不想有求于他,也不想被他握住把柄。
难以名状的感受自耻骨一点点攀爬上来,沈寂紧皱眉闭上眼,咬紧了唇瓣迫使自己不再开口,也不去看他。
“沈经历好风骨,”段渊看她这模样,气极反笑,开口问,“宁死不从?”
“不必——”话方说了一半,间断的药效又在她身上肆虐起来,竟是一次比一次难捱,硬生生将她后半句话逼了回去。
沈寂闷哼一声,身上的冷汗越来越重。
“行了。”
沈寂在陷入模糊意识之际,瞧见他摘了手上的玉扳指。
那玉扳指顺着床榻滚落在地,发生清脆声响。
“做什……”
“别倔。”
口中的话被打断,他强硬地用指背抵在她唇上,她未说完的话化作濡湿的支吾,覆在他指骨上。手指上莹润的泽光在幽淡的光线下分外明显。
“你别……”随着他手探下,沈寂尾音带上须臾颤抖,脊背无意识挺直,手在空中虚攥了一把。
“放松。”
维持清明的抗拒到底还是变为隐忍的呼吸,到后来一直把她的最后一丝清醒携入深海,彻底沉溺。
不知她什么时候紧紧攥住他衣角不放手,甚至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眸中雾气萦绕。
那人如今万分不清醒,段渊知道。
但他心底竟然隐有庆幸。
只是良久之后,榻上人仍意识模糊,冷汗连连。
“沈寂?”
那人弓身环抱住自己,嘴唇已经被她咬出血来,气息颤抖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