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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关那个女子……”

听得齐臻提此,段睿目光冷了几分。

“方才本王那般试探,都没见沈寂露出半分端倪,想来应该不知晓那女子尚活着。”

齐臻松了口气:“那便好。殿下也不必太过挂怀了,那女子当时身负重伤,或许在哪个深壕中摔死也未可知。”

“但愿如此吧。”

……

沈寂刚回了怀王府不久,还未来得及将沾着寒意的披肩挂好,边听得外间有脚步声传来。

沈寂警惕地回了身,正对上那人开门。

段渊半靠在门上,手上已经被包扎好,此刻略抬了抬眼看她,表情淡得出奇。

“去哪了?”

沈寂路上早已想好说辞,恰好回程也去卢主簿那里要了这月余的户部章录,此刻便呈给了他。

段渊草草翻过几眼,随意放在桌上,牵唇笑了下。

“没想到沈经历竟这般恪尽职守,本王手还伤着,你倒好,心心念念惦记的都是政事。”

“殿下言重了。只是近来户部几个布书换了从前为咱们做事的人,册录交接却总有纰漏,陛下已心生不满。外界亦有传言,道是殿下未能约束好手下的人,如今殿下受伤,臣更不敢懈怠。”

“你是勤勉,心思却没有半分用在本王身上的。”

他语气寡淡如平常,似在玩笑,眼底却凉沁沁的,不像高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