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副院长:……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
颜欢继续道,“那我告诉你,如果我跟她发生过矛盾,她跟别人闲谈时透露,说我抢了别人的男人,说我婆家根本不认我这个儿媳,你觉得她是不是刻意恶意,只是误会?”
孙副院长:……
颜欢再继续:“如果我跟她同一个宿舍,跟她从来没有任何矛盾,她在我面前笑意盈盈,转头跟别人闲谈时,却说我抢别人男人,说我婆家根本不认我这个儿媳……但正常品性端正的人就算是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己从来没有任何矛盾的舍友,不是帮忙辩白,或者制止,就算是有疑问,也可以回来问我,反而是跟别人闲谈时透露出去?您叫这个是误会?不是刻意恶意?难道孙副院长认为这种行为是正常的,平日里你听到别人说你身边同事的恶毒诋毁流言,你不仅不加以制止,反而转身去‘无意’传播出去?您是经常这样干的?”
孙副院长:“……你胡说什么?!”
他的脸终于挂不住,一下子沉了下来。
“我胡说什么了?”
颜欢耸了耸肩,“我只是根据您对于这种背后构陷污蔑行为做出的判断做出的合理推理啊!”
孙副院长“砰”得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几乎是勃然大怒。
颜欢“吓”得往后一退,面上“惊惧”,但眼中却是毫无惧色,道:“孙副院长,现在您在继洗白乔真我反对之后,就要以权压我,恐吓威胁我了吗?”
孙副院长:……
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丫头!
但这时常副校长和其他院系领导都已经转头看向了他,并且明显带了些不悦和怒气,这才生生压了下来。
而这时的颜欢却微抬起了下巴,面色雪白却傲然道:“是不是以前别的学生就是这么被逼死的?你说乔真是无意,没有刻意没有恶意,那那天班主任公布了去研究室的名单,已经直接说了那是教授们和院系领导共同商议的结果,可是乔真站起来说了什么?她一站起来,就当着所有老师同学的面,借着她妈妈说我抢了别人男人的话,证明我仗着爱人家里的权势抢了别人进研究室的名额,说我没有资格留在我们西州大学校园,不配为西州大学的学生,请问这还不是恶意构陷和诋毁吗?在孙副院长看来,仍是无意是误会?”
“还有,我想问一下孙副校长,如果那天,最后没有那份专业考试答卷,没有姚教授的那番话,我是不是只能百口莫辩,生生承受乔真带领的所有同学的质疑和毁谤,然后怨愤地去以死自证清白?甚至假设如果我没有这份才能,没有专业上的技能,我入学以来,自问也是行的正坐的直,可就因为你口中我‘长相特别,日常行为也有异于普通同学’,我就该承受这些人的恶毒诽谤和流言,日常被人嘲笑羞辱,一点辩白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自己痛苦咽下,像以前那些被逼疯逼死的同学一样,去疯去死?”
“就这样,在真相大白之际,我也没有资格要求一份公正的,官方的正式通告?在你看来,我们这样的人的一条人命,那些罪魁祸首却还称不上有什么错,更别说是罪?这就是你眼中的西州大学学生的品行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