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冥夜双手规矩的没有乱动,闻着她身上沐浴乳的香气,哑声道,“不生气了?”
“切,谁生气了。”依照安以陌所想,她要是真的一直置气,非得气死不可。
也或许是两人与生俱来就是冤家,从小到大,她和宫冥夜都是一直吵吵闹闹个不停。
“好,你刚刚没生气,是我家的小野猫生气了。”宫冥夜调侃道。
“你还说!”安以陌又要抓狂,他就是有这样让她随时随地跳脚的本事,她紧跟着解释道,“还不是因为你刚刚表现不错,没有给我拿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我才勉强原谅你的。”
“原来是这样啊。”宫冥夜也不戳穿她。
“不然呢。”安以陌哼道,“快点放开我,这样坐在你身上好别扭啊。”
“有什么好别扭的,又不是没坐过。”
安以陌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坐过。
不止在他回国之后她坐过,好像十年以前,她也坐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