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她这么说的话，应该能让宫冥夜满意了吧。

哪知道宫冥夜继续追问，“你觉得他坏到了什么程度？”

“坏到……”安以陌沉默，这个要让她怎么回答啊。

“嗯？”他又往前挤了几分。

“别再压了！”安以陌吼道，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连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

宫冥夜继续问，“你觉得，他像是那种会草菅人命的人吗？”

在当今这个社会，人命往往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有时候‘草菅人命’这四个字，并不能随意的栽在一个人的头上。

她有些不满的说，“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而是在没有证据前，不能随意的去谈论一个人草菅人命吧。即便之前顾无心是说过一些要弄死我们的话，但那也没有行动啊，所以也不能说他草菅人命吧。”

闻言，宫冥夜静默着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忽然松开她，转过身背对着她，轻声自嘲道，“果然。”

“果然什么啊？”不知怎的，他身体的离开，反而让她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