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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安以陌怒视他,“明知道我‘醉酒’,还非礼我,老妈一定以为你就是只赤果果的禽兽!”
“嗯。”宫冥夜安然受之。
“无赖!”
“嗯。”宫冥夜依旧受之。
“流氓!”
“嗯。”宫冥夜轻声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若是不坐实了这些罪名,岂不是连禽兽、无赖和流氓还不如?嗯?”
“面对一个意识不清的少女,你倒是下得去口!”
“嗯。”宫冥夜欣然堵住了他的唇。
安以陌苦于不敢大幅度挣扎,亦是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只能任由着宫冥夜索取。
心里暗暗后悔,失策啊。
还以为不醉酒就不会被占便宜,搞了半天,该占的便宜,他还是照占不误。
很快,单欣兰的脚步声响起。
安以陌用眼神警告他:亲够了吧?
宫冥夜仿若没听到似的,照亲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