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安以陌果断打算金蝉脱壳。
宫冥夜像是明白了她的意图,在她把被子解开的时候,长臂一勾,竟忽然勾住了她的脖子。
他俯下身,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低声轻语,“让你走,你还真走?”
“你、你松开我,可恶!”安以陌拍着他钳制她的那只手。
他逼她自己脱了之后,居然还拦着她不让她走!什么道理!
宫冥夜垂头望向她白皙的肌肤,眸子黯了黯,倏然收回视线,只偏头把目光放在她的小脸上,轻声问,“你走之前,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刚才是跟谁在洗手间里通了那么久的电话?居然通话记录都删掉。”
安以陌定了定神,撒谎道,“就一个店员罢了,我之前在他店里买了点东西,留了电话。非要再给我推销别的东西,烦的要死,我就给删掉了。”
“这样啊。”宫冥夜状似了然道,“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偷偷养了什么小白脸,差点要重振夫纲了。”
“天天累都累死了,哪有什么闲情逸致养小白脸。”安以陌嘟囔道。
闻言,宫冥夜稍稍被愉悦了些许,然后恍然想起,她说她只是累的没有闲情逸致养小白脸,不是不想养,他的面色便黑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