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姚湉湉那边走去，被六月一把拉住：“夫人，这位也是那些夫人和小姐排挤的对象，咱们还是离她远点吧，要不得更不受人待见了。”

“你懂什么，这才是笑到最后的人。”这可是未来皇后。

“姚姑娘。”

姚湉湉忽然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有些惊喜。

“这位夫人是？”姚湉湉最近才来到临京，并不了解京中的这些事，所以她并不认识程暮。

“我家夫人是三品……”六月在一旁说着，被程暮打断。

“我是袁家的少夫人，我叫程暮。”

“夫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程暮展颜一笑：“前几日在街上见到过姑娘，当时就觉得姑娘长得惊为天人，这才托人打听了姑娘的姓名，还请姑娘莫要怪我唐突。”

自古以来，没人有不爱听好听的场面话的。

姚湉湉还没见过有人如此直接，脸“蹭”地一下就红了。

“袁，袁夫人谬赞了，夫人才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两个人就此快速地拉近了距离，坐在一旁攀谈起来。

姚湉湉年纪还小，又无人倾诉，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肯跟自己聊天的人，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