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苑菡一听,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你和一个已经嫁人的妇人往来做什么?这要是一般的妇人也就罢了,袁家的这位是什么样的人你没听过吗?你一天不给我找不痛快是不是急的?”
“哎哎,阿姐!疼!怎么了嘛?你别相信传言中的那些话,那些人都是听风就是雨的,袁夫人不是那样的人!”
听见他说这话的许苑菡手上的劲越发的重了。
“你还敢犟嘴了!她是不是那样的人你知道啊,你俩才认识几天?!”
说完她一甩袖子:“算了,我找你来不是说这事儿的。”
许临朝揉着火燎燎的耳朵,一脸委屈。
“你今天和那位姚姑娘是怎么回事?”
许临朝心里一咯噔,怎么把这事儿忘了!他偷偷把受伤的手缩到了袖子里。
但很快镇静,嘴硬道:“就是朋友,她落水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许苑菡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素日里就是舞刀弄枪的,或者去骑骑马,从不与女人一处。平常她在家里办这种宴会,他总是要早早地躲出去的,今日居然还过去打了个招呼,还一天和两个人女子往来,这里面肯定有些蹊跷。
但看他这样子,今天应该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行吧,你给我老实一点儿。别怪我没警告你,那位姚姑娘可是二皇子府上的人。”
许临朝的声音蔫道:“知道了。”
程暮回去的时候想了一路,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许临朝会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要跪一夜。
马车停下,掀开帘子,外面的冷风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喷嚏。
她刚刚进府,杨管家就迎了上来。
“杨管家。”
杨真看她凌乱的样子一愣:“夫人,这是?”
“在许府出了点事儿,怎么了?杨管家找我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