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公子,你这个理由你自己相信吗?咱们两个人非亲非故,我也不是姚湉湉,你大半夜爬进我的房间说要给我送药?”

“许临朝”脸已经红透了,但幸好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下看不出来。

他挪了两步,把手中的药放在桌子上。

“我,我就先走了,药,你记得喝,很有效的,我走了。吓到了你了,实在是抱歉。”

说完他就冲向了来时的那扇窗户,一个飞跃就走了。

跑出袁府的“许临朝”在一旁的墙上喘了口气。

幸好这个年纪的许临朝热爱习武,这身上有些功夫在。

“她会喝吗?”他有些不确定地问自己。

他举起手,刚刚自己的指尖,只差一点点的距离就可以碰到她了。

幸好这个院子离着其他的院子比较远,也没什么奴仆到这儿来巡夜,不然就刚才那两声叫喊,早就把人引来了。

当时她只想着求救,完全忘记了其他的。现在想想,要是被人看见她和许临朝待在一起,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程暮有些体力不支,身体软了下去。

六月赶紧扶着:“少夫人!快歇一下。”

六月感受到了她身上传来的滚烫的温度,一脸的担心:“少夫人,奴婢去叫郎中吧,开些药回来,不能再这么挺着了。”

程暮也觉得不能再这么挺着了,再这么挺下去自己可能活不到领休书了。

“找什么郎中,现在找郎中也不会来。那不是有药吗?喝那个就行,你帮我倒一碗。”

“啊?那个?能喝吗?万一里面有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

“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