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的丈夫是将军徐长河,在利宁刚出生不久后就上了战场,也倒在了战场上。都知道长公主与那位将军夫妻感情十分好,长公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昏死过去,这么多年来就为了这个女儿活着了。

阿古族远在北疆,女儿这一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而且她希望女儿能嫁一个与她两情相悦的人,但这位阿古王子,显然不是那个人。

心口一阵抽痛,长公主的身子晃了晃,身后的青巧赶紧上前。

“长公主。”

“没事。”她顺了两口气,努力稳住自己的神色。

那边的那日站了起来,端起了一杯酒敬上。

“不知郡主去哪儿了?”那日扫视了一圈,弯着唇问道。

皇帝在席间没看到利宁,于是看向长公主,长公主捏紧了帕子:“许是这殿里太闷,出去了透风去了。”

那日却不依不饶:“刚才东林皇帝提起这门亲事的时候,本王子看着那位郡主好像不甚满意。现在这会儿子人直接不见了,本王倒不知道,原来来了东林竟是遭人嫌弃来了。”

“怎会,”左相站出来说,“姑娘家害羞也是常有的事。”

那日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看向左相:“女子和要成婚的丈夫之间有什么可害羞的?东林女子就如此见不得人?都这么娇娇弱弱的,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郡主,要是在阿古族受了什么委屈,反倒是我的过错了。还是我们阿古族的姑娘们好,能骑马,能拉弓,泼辣的很。喏,这位,是我们阿古族有名的美人,还耍的一手好鞭子。”

在他身后坐着的人中站起来一位姑娘,美是美,但是就是让人亲近不起来。那姑娘腰间别着一根竹哨,和那日王子腰间的那根看起来一模一样。

人群中开始小声谈论两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