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这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程暮躺床上笑着望着他。
许临朝知道她实在转移话题,“后天储备军里面有比练,还有雪猎,所以今天下午到明天可以准备一下,谁知道我刚回来就听说你还在方府没回来,去找你又看见你这个样子,以后要找根绳子把你拴在屋里才好。”
说完他还“狠狠”地用手比划了一下。
程暮装作看不见,“比练是那种擂台赛吗?还有雪猎,这不是还没有雪?”
“对,比练就是擂台赛,士兵们自愿参加。雪猎是赶在林子里积起雪之前进行打猎,要是下雪了再打猎那就叫冬猎了。”
“好吧。”她装作听懂了的样子。
许临朝坐在地上,既生气又委屈;“本来想着带你去看的。”
他这个高度刚好可以让程暮的手搭在他的脑袋上。
她一本正经道:“我相信你可以的。”
院子里传来许母的声音,她赶紧把手拿下来。
“怎么样了?”
许母知道刚才郎中来过了,所以一进来就开口问了程暮的情况。
“郎中说了,没什么事。”程暮躺在床上乖巧回答。
许母过来担心地查看着她,“有没有什么地方特别疼?”
“没有,都好了,刚才是因为突然乱动,不然不疼的。”
许母听了也松了口气。
程暮想起了刚才许母在方府说的话,难道许母知道了她和许临朝的事儿?也对,今天许临朝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也不会猜不出来,她没有什么要跟自己说的吗?比如,“给你五百两离开我儿子”,“你这个女人配不上我如此高贵的儿子”……
“程暮?你看着我娘笑什么呢?”
许临朝突然出声打断了程暮脑袋里的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