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有什么好嫌弃的?来,看见这上面的牌匾了吗?大声的读出来!”
海棠的视线随着她手指的方向上移,轻轻地念出了那几个字:“人人,平,等?”
许府内,许母正在为许父研墨。
“你不是不喜欢程暮?怎么听说她想要一副牌匾就亲自写了,让人做好了送过去?还非要借着我的名义。”
许父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样,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也变得有些红了。”你是想朝儿了吧?你这老东西,还学会了‘爱屋及乌’那一套。”
许父不想被她再用言语臊着了,只能谎称有事相谈,出了家门。
又过了几天,海棠和他们三个人熟络了起来。
海棠以前张扬的性格是因为在坊内的原因,现在出了坊,就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她从坊里没有带行李出来,只带了一把琵琶。
每次她一弹琵琶,程暮就会坐在一边听。
程暮没有什么艺术鉴赏的能力,但她就是觉得海棠的曲子里和别人的不一样。
她也问过海棠,海棠只是苦笑一声后说了一句“都是生活所迫。”
程暮这人有什么心事都挂在脸上,旁人谁都看得出,海棠这种看人极准的更是能猜出个大概。
其实程暮也没想瞒着她,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但她还是有些私心,只说她喜欢的人现在在战场上。
海棠点点头,随即思考了一下,“我给你换个曲子弹。”
不同于刚才的悲戚婉转,现在的曲风让人感觉温暖和煦,让人听了后不自觉地就露出了娇笑。
听着这曲子,程暮不自觉地就想起了和许临朝之间的那些甜蜜的事情,心中越发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