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练了,去书房吧。”
宋清明抬手抹去额上薄汗,往书房而去,哑儿走在他身后,一身清贵意,不像仆人像主子。
“你在诗会上写的字真好看,不如你教我写字吧?”宋清明在书桌旁把宣纸摊开,为自己找的绝佳理由鼓掌。
哑儿剐他一眼,翻了个白眼。
良久他冷哼一声,还是俯身提笔磨墨。
宋清明坐在他斜后方,本来是认真看着纸墨的,只是盯着哑儿俯身时候微微包紧的臀部,忽然想到昨晚自己像揉面团一样的举动,血就不知道往哪涌。
他忍不住想到去年西域进贡的桃子,初熟的水蜜桃,红得饱满,圆润多汁——
噗嗤,宋清明只觉得脑子里有根弦绷断了。
他心有所感地抬起头,哑儿正冷冷俯视着他,脸色已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显然宋清明火热的目光太过直接,让他不难猜出此刻这个淫贼正存着什么龌龊心思。
“我还是去练功房吧。”宋清明风一样地冲了出去。
身后,哑儿静静望着那扇半开不关的门,眯起了眼。
宋清明在练功房一直待到晌午,国公爷宋乾元过来的时候,他正练得大汗淋漓,随着最后一点药效顺着汗液排出,宋清明愈发觉得昨晚及今早的事荒唐起来。
国公爷还在欣慰地看着他比划招式。
如今宁京尚有些薄寒,朝堂上讨伐混夷之事已经提上章程,但是否出征,由何人领军还未定夺。
众人道国公的嫡次子是个纨绔,仗着荫封日日过着游手好闲的日子,却鲜少有人知他近十年日日勤加习武,不敢稍有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