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充世明白过来他的意图,慌忙喊道:“金岫,你冷静一点!”
猝然,他直直地顶了进去,纵使蒋充世的身子已经承载过很多次,此刻也忍不住拱起脊背闷哼出声,他却又无视金岫的怒气,牢牢地将这头暴怒的狮子拢在怀里,承受着他无分寸地顶撞。
“没事,没事的……”狂风暴雨间,蒋充世咬紧牙关,一下下轻拍着金岫的背。
“蒋充世,你该死!”身上人红着眼,抽间毫不顾惜他的疼痛,只尽力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与愤怒,金岫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又不肯给他喘息的机会,肉体拍打的声音愈发沉重急速,连着案几摇晃间,军册掉落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金岫的攻势才渐渐弱了下来,他埋首在身下人的颈边,只剩低低的哭泣在耳边回响。
“蒋充世,你混蛋……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来……”
宇文植收到消息时候,随手将纸条丢在火盆里。
他确实低估了那个叫宋清明的大武将领,且不说被俘还能夺骑逃走,安然无恙地回到军中,就是金岫那个疯子也没能杀得了他,那人确实不一般。
虽然只在千军万马中对视一眼,好像就知道他会是此生宿敌。
宋清明么,从前风闻有你,如今亲眼见到,倒是很期待你羽翼丰满的那一天,在战场上一决高下。
父王说,就好像草原上的猎人熬鹰,他最优秀的儿子也需要经历熬炼,证明自己值得单于的位置。至于右贤王,宇文植瞥着火光燃尽的灰烬嗤笑一声,区区废物,不过是块垫脚石。
总有一天,这片草原,乃至关内千里沃土,都将在他的铁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