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一步,如果我早知鄢城局势阤崩……都怪我一心想着守粮仓,才会害你这样。”
宋清明抓着赵锡的手发颤,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揪着满是愧疚自责。
然而最让他愧疚的却是赵锡自始至终都未怪过自己,就像出征前他也不怪新帝将他当作弃子,赵锡一直站在最理性的角度,为大局观去原谅每一个选择舍弃他的人。
他本不必承受这些。
赵庇嗣,宋清明咬牙切齿,待此间事了,必要他不得好死。
“下去吧。”赵锡抬手吩咐大夫退下,摸上宋清明面颊,“好久不见,我们都应该开心些。”
“你不怨我吗?”
“不怨。”
“可我便是因此不开心。”宋清明仰起头去,重重吻上他唇角。
赵锡勾着他下颔去,咬着唇吻入更深处,裹覆津液,宋清明借势搂住他脖颈,半吻半咬向下去,含咬喉结。
赵锡一声闷哼,仰颈喉结微动,“你家王爷都这样了,你还想榨干他吗?”
宋清明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是啊,要不然王爷你躺着,小的保管伺候好你。”
赵锡撑头看他,一副认真考量的模样。宅子外都是吴王的人,但宅子里都是他的人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我让南蛊教教主去要了赵庇嗣的一根手指,他一时半会儿应该无暇顾及我们。”
“那——”
宋清明挑挑眉,猛然起身推赵锡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