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正是心虚之际,听到这话,连忙说道:“这个时候说他干什么,扫兴了不是!”
张古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嫌弃的意味,但是很快,又堆满了笑容:“老哥说的是,咱们喝啊!”说着,也不拿酒杯,直接一人一瓶对瓶吹。
半瓶酒下肚,陆非显然神志有些不清了,开始在胡乱的发些酒疯,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往地上扫去,连同着两把刀,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听到这声音,陆非吓得想努力清醒过来,但是酒精糊了他的神智,他只是睁开眼睛看了看,一句话都没想起来,更不用说借口了。
张古则是努力睁大了双眼,用手指着地上的刀,问道:“陆老哥,你这是干什么?”
陆非双眼放空,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会儿,却变得老实了起来:“办事。”
张古心一动,追问道:“办什么事?”
醉酒的陆非却是把心里准备的计划交了底。
花开两支,各自言表。
陆稚桥从网吧回到孤儿院,随意的编了个借口,很轻而易举的进去了。
刚一进去,找了个小孩儿问了之后,知道鲸鲸他们已经在宿舍里了。他走到了宿舍之后,正好赶上点名。
场务老师拿着点名册,点了好几个人之后,喊道:“陆稚桥。”
刚巧回来站在鲸鲸旁边的陆稚桥回道:“到。”
这个时候,陆稚桥注意到场务老师的旁边还有一个清瘦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年轻人留着极耳的短发,瘦削的脸,听到陆稚桥的声音,朝着小孩儿里面看过去,陆稚桥和他打了个正眼对视。还有一个上了年纪佝偻着身子的老妇人,老妇人身上缠绵着一种熏香,带着一副眼睛,带着微笑看着小孩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