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我做什么?”宝庆郡主明白安乐县主的用意,“来了一次又一次。”
“这还不是因为其他人都不方便来看你,我就过来看看。”安乐县主道,“你当我乐意过来呀。”
安乐县主也不乐意多过来,宝庆郡主的脾气不好。安乐县主还怕宝庆郡主对她发脾气,影响她的心情。
“你想想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安乐县主道,“别人对你如何,你对其他人又如何。太后娘娘以前对你也不错,她的亲孙女回来了,你不想着报答太后娘娘,对她的亲孙女好一些,你就想着你自己没有先前得宠。”
“我……”
“荣宁待在乡下吃了多少苦啊,她六岁的时候就学会打络子赚钱生活。”安乐县主道,“你六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奴仆成群,你嘴巴一张,他们就得为你准备好,喝水烫了冷了,一出错,那些奴仆就跪在地上,而荣宁呢?”
“不是说她的阿奶很疼她的吗?”宝庆郡主道。
“她的阿奶是疼她,可她阿奶的那些儿子、儿媳妇,他们对荣宁可没有那么好。”安乐县主道,“他们真要是疼荣宁,又怎么需要荣宁去做那些事情,荣宁如今又怎么跟他们断亲。”
“断亲?”宝庆郡主还真不知道这一点,她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去,也没有听下人说起过这些事情。
“对,他们仗着荣宁曾经生活在林家,他们就要荣宁做这做那。”安乐县主道,“荣宁没有去做,便是荣宁的错。你说说,要是你,你能忍吗?”
“我……”宝庆郡主哪里可能忍受那些人这么对她,她一定让奴仆们掌他们的嘴。
“你根本就不懂得这些事情,你就只看到荣宁受宠。”安乐县主不记得荣宁,荣宁那是以十几年在外受苦才换来如今的得宠。
上天公平不公平,这种事情没法说。
景王为了皇帝付出那么多,还曾经上战场杀敌,解救了很多百姓。可是景王还是受伤不能人道,唯一的女儿还流落在外那么多年。
安乐县主真的认为宝庆郡主过得很好,“你就想着你自己,也不想想,你本来的荣宠就该是荣宁的。”
要是荣宁公主早早就回到京城,太后那些人哪里可能多宠着宝庆郡主。宝庆郡主父母双亡又如何,血缘有亲戚,太后哪里可能宠宝庆郡主多过宠荣宁公主呢。
“不能这么算。”宝庆郡主听安乐县主这么说,就好像她欠了荣宁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