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谢岩说的,她其实也觉得可行。

但被泼硫酸的是姜京韶,拿这样的结果去消费,她不会同意。

“钟娉,你懂我意思吗?”谢岩看她不说话,又向她解释,“我们可以把你私生活深受影响的事一起搬出来,然后起诉这几个粉丝,但由于对方年纪小而放弃起诉,打造一个善良柔弱的人设。”

“……”

“田恬之前也是这样的,她起诉过几个恶评者,但由于对方正在参加升学考试而放弃起诉,后面她就博得了一个善良的名头,再加上她勤做公益,导致大众对她的业务能力宽容了不少。”

钟娉把谢岩说的话整理了一下。

利用这次被泼硫酸的事做噱头,然后再透露她最近被私生骚扰,最后假意起诉这起事件的施暴者。

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

可是,凭什么?

一想到那个挡在她身前、平白无故遭受这些的男人,她就怎么也听不进去这个完美公关。

“现在这件事已经闹大了,我现在就去协调公关部写一封律师函,然后过几天就撤下。”谢岩喝了一口拿铁,就要发消息给罗勋。

钟娉没喝咖啡,就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话:“好啊,告他们,我要告到他们倾家荡产。”

谢岩忽而抬头,表情愣住。

“你把律师的电话给我,我要和他们打官司,看看他们这故意伤人罪能判几年。”钟娉双手环胸,隐忍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谢岩算是知道了,这人压根就没听进他的话。他沉下脸,压下脾气:“钟娉,今天这几个犯事的都是十几岁的小屁孩,是未成年人,你要怎么告他们?”

“对,他们是小孩。”钟娉讥讽道,“所以今天要不是我舅舅,我估计明天就被公司雪藏了。”

谢岩感到头疼:“要是真泼你脸上了,公司也会有相应的措施,可你不是好好地站在这吗?我现在是在和你探讨最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