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枝早已合拢了手里的书,平整的放在桌子上,仔细的倾听着艾浅红说话。
听完之后,她问道:“除此之外,还有别的理由吗?”
“文举可比工举简单多了。”艾浅红压低了声音,然后眉头皱了起来,苦着一张脸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数学有多差劲,如果选择了工举,不仅要更系统的考察数学,还有太|祖皇帝命名的‘自然科学’,还有工程学等等……然后,文举的考试内容也得学……”
说道这里,艾浅红打了一个寒噤:“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学下来的。”
“小浅,文举并不比工举轻松,它的课程和考察内容或许没有工举的内容多,但相对的它的考察要求和判分的严苛程度比工举高许多。”
“可是每年通过文举考上秀才的人还是比工举考上秀才的人对。”艾浅红掰着手指头说道:“有一方面的原因是胆敢挑战工举的人很少,而且一开始的时候,很多老家族都看不上工举。”
安静的听完艾浅红的一大堆话,叶瑶枝总算是明白了艾浅红想要表达什么,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劝说她走文举的道路,因为这条路最把稳。
这激起了小姑娘的逆反心理,然后她好奇的去打听了许多跟乡试有关的事情,询问工举和文举的差别和难易。
然后理智对她说应该走文举的道路,因为艾深红就成功了,但是叛逆的情绪告诉她,走工举的道路也未尝不可。
叶瑶枝明白艾浅红需要的是最后下定决心去走一条路,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去走,不会因为将来在科举考试的道路上接连受挫就失去信心,埋怨当初的自己选错了道路。
叶瑶枝看到了艾浅红眼睛里深藏的恐惧,顿时也就明白她的恐惧从何而来了。人人都夸赞自己是第一次参加县试就考上了童生,艾浅红同样也是第一次参加县试就考上了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