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徒手把门拆开拆开,打算把把靠近门轴轴的最长的门框扣下来,两米长加上手臂的长度也足够了。
哪怕在纯黑的幻境里,哪怕是红外线摄像头并不清晰,都能看到爆发一瞬间手臂上的肌肉。
他垂着头一言不发,动作干练,轻描淡写破坏的样子让人失语,感觉他像变了一个人。
但很快,江年白的声音让他放下手头的活,他立即起身过去,再次从小窗口看到傻乐的江年白,一直绷紧地脸终于流露出一丝笑意。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九孤说。
也是。
另一边的听着两人磨磨唧唧的夏尧野咆哮了,“江年白快让他开,就算他骗你,你也得把门打开吧。”
殊不知早在九孤说完后,江年白就把钥匙给了出去。
钥匙一开,工作人员敬业的准时按下开关。
“啊啊啊!”
脚下一空,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六人猝不及防发出声声惨叫。
“做个人吧节目组!”哪怕节目组的狗已经深入人心了,六人齐在惊吓中落在海绵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有余悸的吐槽导演组。
不过另一面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你怎么样?”
地下室里的灯光比纯黑的外面要好不少,他更清楚地看到脸上都蹭上灰的江年白,像只被锁起来的小花猫,目光向下移停留在他胸前破开的隐约露出奶白肤色和浅淡的红点的破口上。
九孤不留痕迹的伸手挡上,脸色微红,表情却有些不耐。
还有其他人在。
“我没事。”江年白没注意他的变化,还在庆幸九孤真的是帮他的。
九孤皱眉看他被锁上的脚踝,虽然紧贴皮肤的皮质锁带已经最大程度上减轻了磨损,更不用说节目组还细心的在里面垫了棉布。
但他刚才徒脚把铁床拽动,不可避免被皮带勒红了一片皮肤。
“你怎么样?疼吗?”九孤关切地问。
但显然两人地脑回路完全不在同一个频率。
他这一问倒让江年白突然想到他看过的恐怖爱情片,女主也有这样落魄的时候,通常在男主英雄救美的时候,用可怜发红的眼睛看着他,欲盖弥彰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说,“公子,奴家胸口痛,你可能抱我一段路程?”
“你……”刚开口说了一个字,江年白的脸一瞬间烫了起来,这也太羞耻了。
“……”
他徒手把门拆开拆开,打算把把靠近门轴轴的最长的门框扣下来,两米长加上手臂的长度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