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半时,城研所的保卫惊诧地为一个人打开了门。
“唐、总?您怎么,大半夜的来这儿了?”
“有些关于陨石的项目资料,明早开会要用,所以来确认一些细节。”
“哦哦,”保卫还是不太敢相信,但立刻又觉得这是个拍马屁的好机会,“那您真是敬业啊。都已经是这么成功的人士了,还对这些事亲力亲为!”
“过奖。”
保卫颇为狗腿地跟着他,给他开灯开门,聊着闲天,一路走到了电梯处。
“唐总,去陨石坑那边儿得有出入许可,我没证儿,就不跟您进去了,您请您请。”
“有劳。”
直到“唐程”坐着电梯往地下去了,保卫突然回想到什么,一边往保卫厅走,一边感慨——
唐总的隐形眼镜居然是金色的,想不到一个堂堂大老板,这么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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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先生……?路先生?喂!”
戚柏连喊两声,有些慌了。
这人呼吸没了,心跳也慢得几乎停下来,脸色苍白地躺在那儿,犹如一具尸体。
死了?
就这么,睡着睡着给睡死了?!
“你别是专门把我领回家碰瓷的吧?我又赔不了你的意外险。”
戚柏一边说着话,一边思考着接下来怎么办。
这人说到底,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跟陆谴回来无非就是顺便蹭个吃蹭个住,但就算没有这个人,戚柏也能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