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了完好无恙的陆谴。
几人同时伸长了脖子:“!!!”
在惊讶还未过去的时候,他们紧接着又看到了紧随其后的帕波托——
这个刚才还穷凶极恶的星际大盗,此刻吊甩着一根手臂,脸上惨白地流着冷汗,但嘴角却扯着一个讨好的笑。
他对陆谴说:“我们这就给您的朋友松绑!”
陆谴点点头:“有劳。”
佣兵小队:“……”
逐渐看不懂走向。
当手上和嘴上的绑缚解开以后,戚柏飞身上前,抓着陆谴的手上下左右地打量。
“你没事?”其他人一边警惕地看着星盗,一边也挪了过去,问陆谴,“他不是要复刻你的血脉吗?”
他们不知道在短短的时间里,帕波托经历了什么。但现在的一切看上去太诡异了。
因为此前才说要把他们都杀光的帕波托,现在正让他的随行疗愈师,给身受重伤的虚无及做精神疗愈!
“到底发生了什么……”戚柏在确认陆谴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伤以后,脸色变得非常严肃。
不管他的想法再如何发散,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陆谴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不是他无从开口,相反,他对此早有预料。
代替他回答戚柏的人是帕波托。
他捂着他的左臂,似乎因为什么原因疼得厉害,走路都打着颤,但偏偏非要挤出一个怪难看的笑,对佣兵队的人说,
“是我想通了,这世上不是谁都有能力继承陆谴的强大,这是机缘,这是命运,这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戚柏对他的虚伪做作感到十分的嫌弃,皱着一张小脸,忍着不爽继续听了下去。
“……所以我在刚才想通了这件事,我认为,对陆谴的能量强取豪夺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决定——那样强大的男人,他的血脉一定也有自己的选择,它既然选择了你们的同伴,一定就是有它的道理,我怎么能违背命运的安排?”
帕波托把这一切形容为他自己的主观决定,好像放弃复刻陆谴的血脉是因为他的英明决断,和高瞻远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