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罗伊白白释放了半天精神力威压,面无表情的男人根本没有回应他。
张厌吾仍旧是那副天塌下来也不肯生气的模样,望着罗伊,问出了自己从刚才起就想知道的那个问题: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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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你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最亲密无间的队长兼朋友。”
阳台的风吹得有些冷,戚柏目光里的坚定和鼓舞却越发燃烧着。
他决定要用除了勾引以外的方法,和六千建立一种牢不可破的情谊。于是他打好腹稿后,对那个温和而善解人意的男人循循善诱说,
“或许这两天大家的行为让你有些迷茫,那我就直说了吧……其实,六千,我真的,真的很欣赏你。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我们之间一定会发生些什么。直到今天,我懂了。所有的意外相遇,所有的随机和偶然,所有的患难与共,都是为了这一刻。六千,我们……”
“结拜吧!”
陆谴:“。”
“你先别用这种无语的眼神看着我,你听我讲。六千,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兄弟,游寻一路多危险啊,你要相信,多一个兄弟多一条路。”
“拜了把子以后,我们一定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游寻路上绝对不要因为小事就闹矛盾。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是在欺负我,同理,如果有人欺负我,你就得为我两肋插刀。好兄弟之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
我的意思就是,就算有一天,我们这支队伍散了,你和我,也会是永远的好兄弟!”
陆谴耐着性子,听他说完了那些犹如宣誓一般的豪言壮语后,面露难色地看着戚柏,张了张嘴,而后又无可奈何地保持了缄默。
他的眼神实在太欲言又止,让戚柏顿时生出了一种“机会来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