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柏窝在陆谴怀里反而没那么紧张了,他深深埋着头,自责地解释,
“我的身体有保护机制,比如现在,就属于自动避险状态,我看见你就想跑,就像人吃饱了会打嗝一样不受控制。”
陆谴被他的强行解释气笑了:“避什么险,我很可怕?”
“当然不,”戚柏略带愧疚地说,“你很可口。”
陆谴:“……”
戚柏咬咬舌尖,又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我。”
“你也没问题,七百。”
陆谴认为自己应该给予戚柏一些情绪上的开导,以免他自己陷入歧途。
他们之间最好的状态,就是今天以前的每一天——
就算陆谴知道戚柏对他有好感;就算戚柏明白陆谴不会回应他。
但他们仍然相互维持微妙的平衡,不用定义某些时刻模棱两可的动摇。
陆谴以为回到那种状态,就是解决眼下问题的关键。
于是他接着说道:“你先冷静下来,我们聊聊。”
这种温言细语的安抚,理应是讲道理的预备动作。
风思留要和他聊,他拒绝了。
现在陆谴要主动和戚柏聊。
这本来是一条在陆谴看来最好走的路。
聊通了,两人的关系也就回到了最初的安稳。
可惜戚柏把方向给他堵死了。
戚柏:“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