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戚柏的信息素已经满到要将喉咙都呛痛的时候, 陆谴将他抱起来, 走进房子, 上了楼,再走到浴室里。
戚柏闭着眼, 等一个吻, 可等了好半天, 最后发现陆谴把他放下了。
他一睁眼发现自己坐在浴缸边沿,而陆谴正在给他……
洗脚。
戚柏两颊挂着生理热的酡红,迷茫无辜地望着陆谴:“啊?”
陆谴给他擦干净一只脚,说:“下次要记得穿鞋。”
戚柏刚才光着脚从二楼卧室跑到花园,一脚的尘土不说,还有几道被尖锐的石子划伤的印记。
这看上去体贴关心的举动,在这一刻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戚柏的脑子都被自己的信息素给冲昏了,哪听得陆谴说这话。
他脚稍一用力,就从陆谴手里抽出来。
他又气又急地说:“你才不是陆谴吧!”
陆谴手里一空,蹙着眉,不解地看向戚柏:“我是。”
“……那你闻不到我的信息素吗?”
“闻得到。”
“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反应?”
戚柏看他不像是故意气自己,于是更加不敢置信:“……你现在,难道不应该,像个正常的alpha一样干脆利落地标记我吗?”
陆谴微微蹙眉。
他的情绪向来稳定。没有戚柏这么活泼,更学不会像戚柏一样大跨度的思维跳跃。
在几分钟前才听到戚柏说“你可是陆谴,为什么让我等了这么久”,现在的陆谴,心中只有愧疚与心疼,怎么还能想到那上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