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灯决定干脆放松自己的灵体,让这个身体露出闲隙来,说不定会有更多的信息流露出来。

她眼角挂着落寞,落在正在释放自我的谭尧眼睛里,是优雅得极致,是年轻的美好,连自己的一个指头尖都不配去触碰。千言万语,都归为一句:

“小角,听话,远离我们这一家子,远远的。”

“可以,那你告诉我,你的妻子她都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柔情蜜意不断从他浑浊的双眼中,流露出来,他嘴唇动了动,最终却只说:“没有,我所知道的,她什么都没有做。”

“我不信。”

谭尧似有挣扎,往身后沙发上一坐,弓着背,双手交叉,垂着头说:“我也一把年纪了,只想家庭和睦。因为我和你的事情,严重影响到小理了,我作为父亲,不得不舍弃一些,包括你。如果你对我还有怜悯,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年人。”

最后三个字咬得很硬,如此鄙夷自己,看来谭尧曾经抛弃林角,也是这样的顾虑吧。

两人最后的谈话,就停留在这三个字。

后来的几日,谭尧自知自己的政务繁忙,无法抽出时间再去找保姆来照顾糖糖,只好默认白小灯的工作,但是明显比以往回家的次数频繁了。

正直夏日,经过又一段时间的相处,糖糖的午休也渐渐养成了生物钟的习惯。白小灯借口帮张姐收拾谭家的卫生,趁着午休时间开始各个房间地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