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挑挑眉:“可至少她让你动气了啊,我认识你这么久,都没看你动过气,有意思。”
林雪垂眸。
好像真是这样,很长一段时间,她好像只是活着而已。
没有情绪,没有感知。
直到这女人出现,眼睛里有她曾经渴望却又失去很久的东西,让她血脉里什么东西悄然解冻,汩汩流淌,所以在猛然发现这女人在跳一段她太过熟悉的花滑节目时,才会那么生气吧。
世界上唯一比从未得到更可怕的,大概只有得而复失。
那姐姐转向桑恬,挺大气的拍了拍桑恬的肩:“是我输了。”
桑恬走下舞台后跟那姐姐聊了两句,发现双方都是挺爽朗的人。
走回杨静思桌边的时候,杨静思一杯啤酒没喝多少,倒是桌上的一筐爆米花吃了大半:“林雪刚才背着包出去了。”
桑恬叫服务员:“这儿加一份爆米花。”
杨静思:“你不去追她啊?”
桑恬反而在桌边坐下了:“追这么紧,小狼狗尾巴翘上天了怎么办?”
“可以啊桑姐,见色起意后还这么刚得住。”
桑恬笑笑。
她能看出林雪今晚情绪波动很大,回想上辈子的自己,这种时候如果逼太紧,任何细节都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杨静思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小狼狗这么野性难驯的,刚还在台上对你动手,估计不好对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