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了,双脚却不听使唤的带着她,坐到了俱乐部门口的长椅上。
分明天空飘着细细密密的雪,分明郊区夜晚的天气冷得像要冻掉人耳朵。
桑恬打了个喷嚏。
一杯热热的姜茶递到她面前。
桑恬抬头,却不是期待中那张懒懒颓颓的脸,而是刚才那个值班员:“这是俱乐部给我们夜里值班的人准备的,你也喝一杯吧。看你这一头一肩的雪,都快成雪人了。”
桑恬接过:“谢谢。”
那人悄悄跟她说:“姑娘你别在这耗着了,楚凌雪在这训练一段时间我已经了解她了,她决定的事是不会变的,别说九头牛拉不回来,就是九个小怪兽加九个奥特曼都拉不回来。”
他最后总结了三个字:“倔着呢!”
桑恬无奈的苦笑一下。
她何尝不知道林雪倔呢?
偏偏倔的不止林雪一个,她们都坚持着自己的坚持,像拉着同一条绳索的两端,越是努力,反而越让对方被磨得满手鲜血。
谁该先放手呢?
桑恬喝了那杯姜茶,胃里最终也没暖起来。
她在雪夜里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时,最后望了一眼训练场亮着的暖黄的灯。
到最后,林雪也没出来看她一眼。
第二天桑恬一起床,就发现自己的嗓子跟安贵人似的,哑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