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的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经历过脑部重创,被拉进手术室缝了好几针的人。
甚至和神经内科医生的面诊都没有任何问题,该记得的都记得,逻辑清晰条理通顺,医生点点头明确表示:“没毛病。”
路轻舟拿着报告递给坐在门诊等候区的司崇:“还有问题吗?”
司崇拿着报告低头看着,这男人过分优秀的长腿在成排的长椅中有些无处施展,男人微微叉着腿,牛仔蓝的外套随意的敞着,肩颈处的结实的锁骨线条一览无余。
很神奇,明明看上去有点颓废慵懒的一个人,身体的各处细节却透出一种旺盛的生命力,就像荒野中的荆棘,越是环境恶劣,越是肆意生长。
趁司崇看病历卡的时间路轻舟把这人从上到下观察了个遍,老实说,他并不讨厌这个人,甚至有一点好奇。
“所以我就想知道,”司崇看完医生的报告,仰头看向路轻舟:“你是怎么叫我老公叫得这么顺口的?”
“很难理解吗?”路轻舟微微偏头:“证明我想追你。”
按照剧情的发展,确实是路轻舟一直锲而不舍越挫越勇的纠缠着司崇。
“……你顶着这样的脸说这种话真的很难让人信服。”
司崇指了指对方那张似乎永远待着一抹淡漠疏离的脸,有些无语道:“你看上去不是想追我,像是想搞我。”
路轻舟耸肩:“这两者有什么区别?”
这突如其来的huang腔让司崇一怔,他沉默的几秒钟:“我说的那个搞,其实挺纯洁的。”
“哦,”路轻舟没什么表情:“我说的那个不太纯洁。”
见对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司崇失笑一声:“你和我想象中,挺不一样的。”
“不好意思,刚清醒有点适应不过来,”路轻舟坐在司崇身边,露出一抹纯纯的笑:“或者你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