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崇轻笑:“也是,毕竟你是我老板。”
他仰头看着路轻舟,双手轻轻扶上他的腰。
“那你写吧。”
——
最近实习的习惯,路轻舟总是随身带着笔,奈何司崇房间里没有纸,路轻舟正满屋子乱转找可以写字的东西时,司崇跟在身后幽幽道:“干嘛这么麻烦,写我身上好了。”
路轻舟回头撇了一眼司崇身上的浅灰色格纹夹克,挑眉道:“你是准备写皮肤上?写不写的上去先不说,你是打算以后都不洗澡了吗?”
司崇笑笑没说话,他解开夹克拉链,露出里面的纯白色棉质背心。
“写这儿。”
不得不说在这些事情上司崇比路轻舟有想象力的多,为了方便路轻舟写字,司崇脱掉外套,顺从的躺在床上摆成大字型,嘴角轻勾看着路轻舟。
“来吧,不用怜惜我。”
路轻舟嗤笑一声,单脚跪在司崇身侧,掏出笔,他微微偏头看向司崇:“写点什么好呢?”
“这不是你看着办的吗?”司崇笑笑。
路轻舟笔杆按在唇边思考良久,最后俯下身,在司崇的衣服上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布料柔软,稍不留神笔画就会被纤维勾住,落笔必须有耐心。
笔尖隔着布料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刺着胸口的皮肤,配合上路轻舟的那张脸孔,于司崇无疑是最致命的撩拨。
司崇微微蹙眉,咬着后槽牙有些后悔,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想出来的主意,原本想着给自己找点福利,却不想是最熬人的折磨。
司崇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目光微垂拼命把注意力从胸口的点点戳刺挪到路轻舟的脸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司崇额头已经微微沁出了汗,才听见上方人一声轻轻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