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去年生日那天,他送自己的木雕是他亲手刻的?所以她的那个木雕才跟祁知然的不一样。
他又为什么会用宣纸?莫非他会书法?
黎一提着一颗心走到书桌的另一侧,做贼般地打开一卷裱好的字画。画卷垂落,露出来的卷面上,是一幅行书。
不是隶书,是行书。
“乔慕杨,你……你会不会隶书啊?”黎一尽量地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轻描淡写。
乔慕杨沉默了一瞬之后,说:“会,但写的不好。”
“那你上一次写隶书是什么时候?”黎一这句的语气明显比上一句急。她迫切想求证那张隶书的红榜是不是他的手笔,到底是不是他想让他们的名字挨在一起。
“你问这个做什么?”乔慕杨揉了揉鼻尖,眼神偏向书桌的另一侧。
黎一略微梗住,“随便问问。”
“哦。”乔慕杨耸耸肩膀,“忘了。”
忘了……
黎一只好又拿起一个木雕,问道:“去年我生日,你送我的木雕是你亲手刻的吗?”
乔慕杨想了下,淡定地点了下头。未等黎一作出反应,他解释道:“当时不知道那天是你生日,就把那几天刻着玩儿的那个木雕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你了。”
“这样啊。”黎一学他的姿态点了下头,紧接着便说:“上午我听见了,你跟那位中医奶奶说把我当妹妹呢。小乔,谢谢你对我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