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抬起他下巴，左右看过，小贼一伙一共四个人，相貌普通得扔人群里都认不出来，眼前这少年相貌也很普通，但没了小贼一伙脸上的标志，疤痕，又长得蜡黄蜡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容九伸手在他脸上一擦，果然摸到一层蜡黄的东西。

“这易容术挺不错的。”容九评价道。

小贼甲也不管容九怎么认出他了，抱住她的腿哇哇喊，“那死和尚大半夜自己跑不见了，我们怀疑他跑到洛坦城来杀妖兽，就跟来了，谁知道老三看热闹看出毛病了，竟然去碰尸体。擦，就这么害老子中标了，尸毒啊，死得也太丑了。”

“你本来也不好看。”

“总比更丑好啊！”小贼甲抹了一把脸，干脆把脸上的蜡黄都擦掉了，露出了白净的小脸，瞧着比小贼时的装扮耐看多了。

也没有伤疤。

一股娘娘腔的味道。

“小爷还没睡过女人呢，不能就这么死了啊。”他又哭。

那叫老三的少年也跪着从人群里出来，边哭边擦脸，露出一张唇红齿白的小脸蛋，瞧着十分秀气。

“肖尧哥哥，我错了。”

“别叫我名字！”

容九这才知道小贼甲的名字，肖尧，逍遥，这名字蕴意不错，只是两人在这里哭哭啼啼也太难看了，容九叫他们起来。

一旁看戏的人表情古怪，叶问儿的脸色更是相当难看。

听到容九的话，肖尧险些喜极而泣，抓着老三就屁颠屁颠的跟上容九，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走了。其他人见到，也偷偷想跟上去。

叶问儿他们怎么能再忍！

“你们不能走！”

邵康建喝道。

“为什么不能？”肖尧粗鲁的一抹脸，一反刚才的脆弱，呸了一声，跳过邵康建指着叶问儿道，“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小爷就不敢骂你，告诉你，你解不了的毒，我们的小九九能解，凭什么不让我们走。”

小九九？

容九牙齿一酸。

肖尧不管了，抓着容九的手臂，“什么狗屁玄灵师，在她面前算什么，她才是小爷心目中的第一！”

众人倏然变色。

叶问儿俏脸铁青，笑得惊艳又冰冷。

“第一？”

“第一废柴吗？”容玉清笑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