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打过的比赛场次不多，但每次都叫人印象深刻啊。

F区第一。

到现在都还没有爆出名字的选手。

从未输过一次的第一大人！

十多名小流氓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嘴上颤抖着：“饶命……”

“滚。”

白凌眼也不抬地道。

一群人如释重负，屁滚尿流地跑开，归归拿着手绢给容九跟白凌擦了擦桌椅，才请两位主人坐下。容九偏头看向白凌，“怎么这么快。”

白凌要去查看比试场次，便让容九先过来座位等，可她才刚走过来。

“等会会有人告诉我。”白凌笑了笑道。

一声轻笑声，引得四周一片吸气。

容九见状意外地看向四周，可被她视线所触及的人都唰的闪开了。容九只好收回视线，但众人却议论开了。

“我的妈，原来第一大人会笑……”

“他刚刚在笑，在笑对吗？”

“我靠，要是没见过他上一场比赛的凶残，我都不敢相信是这个人。”

“他旁边的是谁啊。”

“不认识，长得也太狐狸精了。”

容九狐狸精打量着白凌这张面具，扇子点着额头，叹了口气，白凌这张面具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俗称面瘫，肌肉僵硬，嘴角抽搐，看着就让人很不习惯。

明明是在笑，但容九觉得更像笑里藏刀。

“多好的一张脸啊。”

怎么就藏起来了呢。

白凌挑了挑眉，这一动，表情都显得特别凶恶，归归跟龙牙都缩了缩脖子，他幽幽地问：“你不喜欢？”

容九闻声唰地收回扇子，双手捧着白凌的脸，对上这张脸上唯一熟悉的眼睛，认真的，专注的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