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法器在哪里。
……
三天过去。
自从那一天流域大发脾气之后,容九就被禁锢在房间内出不去,没了流域的施术,容九也无法以魂体的形态出现在其他人面前。
便是屋子里,也必须要用黑布遮起来,根本没法见到阳光,说是元神,可容九却觉得自己更像一个游魂野鬼。
高杨端了药汤进屋,“姑娘。”
容九从角落里抬起头来,又赶紧躲开。
高杨忙回身将门关上,没想到容九现在连一点点的光亮都受不了了。想到这碗药汤,他忐忑地问:“有用吗?”
“比没有好。”容九走到桌前,将自己开的安神药一口喝尽,“他没有为难你们吗?”
“没有,这三天他都没有出现。”
容九眼皮跳了跳,想到流域最后丢下的那一句话,她追问道:“城内没出什么事?”
“没有,就是容府好像要办喜事了,附近的守卫森严了许多。还有昨天城主府似乎进了盗贼,但没抓到人,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偶尔见到士兵在巡查陌生人,可不像是在搜查罪犯的样子。”
高杨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杂事,并没有关于炼药师公会跟容府死人的消息,这让容九心里稍稍安了心。
“谢谢你。”
高杨忙说不用。
高杨一走,容九便躺在床上歇息,元神之体,她只能靠着冥想来维持自己的力量。
但在这时,流域忽然出现在屋内,“很狼狈啊?”他促狭地笑了笑,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三天前的事,跟容九还是之前一样的相处。
捉弄的,恶劣的,孩子心性的。
以及,疯狂的。
容九一声不吭。
流域坐在床边,勾起她的下巴轻轻摩挲,“你这可不能怪我,如果我不用这种方法,你就跑出去了,说起来,我还挺怀念你之前的模样。”
“你又想怎样。”容九冷下声。
“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去见见几个老朋友。”
流域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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