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也不敢说百分百。
只能尽力。
梦魇也冲几人点了点头,迅速地隐入了暗中。
容九见状,将视线盯上了流域身旁的绿色人影,眼底闪过一丝疑惑,“百里狱司为何会跟流域混在一起。”这个疑问一闪而过的瞬间,容九感觉自己灵海里有什么一掠而过。
可这一丝灵光消失得太快,一下子抓不住。
容九拧着眉头沉思,可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战向阳见她不动,从守好的方位向容九投来一眼。
容九感觉到了他的关注,收了收心神,“我总觉得我忽略了一点什么。”她对铜钱说。
铜钱也在看到百里狱司时,心里直打鼓,“我也这么觉得,这冥界的官差到我们这里来做什么,收魂?”如果是要收魂,又为什么会跟容九相识的人在一起。
铜钱道:“他们在冥界是旧相识,那这鬼官在冥界故意放我们一马,会不会是他……”铜钱指了指流域,“是他让放的。”
容九笑了一声,道:“不会吧,流域怎么可能……”
笑声止,容九笑不出来了。
铜钱观察着女子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没有这个可能吗?”
容九敛了笑容,面上一片冷凝,目光直直地看着流域,清亮的眼瞳深处有情绪翻涌,是他吗?
是流域让百里狱司放的?
联想在冥界的种种,那点滴里透露出来的猫腻,确实怎么也不似战向阳所形容的冥界的作风。不是战向阳对冥界认识有误。
而是他们……
一直都被人开着绿灯。
容九掌心紧了紧,手汗擦在了裙角,半晌都没有说话。
铜钱也不敢吱声。
珍珠道:“上去吧。”
容九猛然回头。
珍珠说:“我们这些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他一个人,如果你有事情要与他商量,也许当面谈会更合适。”顿了顿,珍珠说:“他会喜欢你当面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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