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意思,就应该写“千金”啊!
多符合堂主大人的霸气风格。
可对方显然不是想赚钱,客栈开着,但生意不做。可这么私密的事卫承德当然不能说,说了不知外人还会如此议论他们堂主。
故而卫承德道:“客满了,所以不接待。”
容九:“你确定?”
门上缠着的蜘蛛丝都还在,门前的挂花树都极尽萧条,连叶子都光秃秃的。整片空气都洋溢着一种叫做“看,我没生意”的气场。
这怎么瞧都不似有生意。
卫承德编不下去,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是的。”
容九见状皱了皱眉。
可人家不给住,她也不能说什么,视线转而盯向了流族堂会。
对面不给住,那过去呢。
卫承德从容九的眼神里感觉不妙,正要开口,却没发现白凌的眼神落在门前的树上,又看了看挂在门上的木牌,脑海里已经被他遗忘的记忆又捡了起来,白凌说:“我有一文钱。”
卫承德愣住。
容九好奇地瞧着白凌,白凌牵着她的手,与卫承德道:“我有一文钱,给住吗?”
卫承德被问得一头雾水。
你有一文钱就能住了?叫一文钱客栈又不是真的收一文钱!
斜对面旁观这一切的流族人也是一脸纳闷。
什么鬼。
卫承德正要说话,可眼前一直紧闭着的客栈大门忽然嘎吱一声打开,门内露出两个脑袋,两个小孩子,十一二岁的年纪,看着十分喜气。
最特别的是,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是双胞胎。
两个人看过容九,白衣,视线又迅速地锁定在了白凌身上,那眼儿都快笑弯了,“一文钱在哪。”
“在我家。”白凌面不改色地对上暗号。
卫承德:“??”
少年变了变脸色,很是为难地道:“为什么不带在身上,才一文钱。”
白凌叹了一声气,想起这头疼的暗号,揉了揉太阳穴说:“不能带,因为这一文重若千金,势比无价之宝,带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