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上白凌与司天韵的尸体，已经消失了。

果然是假的。

流域起身问：“那他们在哪？”

白衣寻了个方向，往前走，“还在岛上。”

这个时候白衣也忘记了什么不能踏入渡劫之地的话，想想最后一道天雷都下来了，他们现在上来要么就是给白凌收尸，要么就是祝贺白凌成功。

总不可能再劈下第十道。

流域跟在白衣身后，两个人走了极远的距离，明明这一座岛也没有那么大，可两个人却似乎走了近半天，才终于在一座剑山下，找到了白凌与司天韵。

说那是一座剑山有些勉强了，那就是只剩下一层皮的石岩剑，从百米高的高峰变成了摇摇欲坠的三米高，这山瞧起来无比可怜。

然而从岩石内透出来的一缕剑气，却牢牢地护住了白凌与司天韵。

这一幕叫流域不由意外地看向了白衣。

是他做的？

白衣神色淡淡，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切，神色间没有太大的意外。

此时白凌正在打坐中，司天韵也在消化着突破后的力量，不过两个人看起来很狼狈，浑身上下连一块遮挡的布料都没有。

赤身裸体。

似乎是感觉到他们的到来，伤势比较弱的司天韵睁开了眼睛，但神色看起来极为憔悴。

流域本来担忧的眼神在看到司天韵睁开眼后，张口就成了一句：“没死呢？”

白衣：“……”

司天韵闻声想张口，可喉间血止不住，一开口血就流了出来，流域一看，眉头都拧了起来，“闭嘴吧你，把血咽回去。”

司天韵叹声气，但也看了一眼白凌，示意他们看看白凌。

流域冷哼一声：“担心你自己就成，他死不了。”

据白凌天灵不远，一座黑白棋盘安静地悬浮着。

棋盘上方紫色雷电不断闪烁，淬炼着这一座黑白棋盘。虽没有亲眼所见，但流域也能猜出来这第九道天雷，是这一座黑白棋盘帮白凌挡了。

不过流域看了一眼上方的字，眼皮就是一跳。

“轮回？”

白衣也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