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谷正远这模样,让谷正明也有些急了。
可谷正远仿佛深陷在噩梦之中,无法挣脱,浑身抖若筛糠。会场的士兵也早在两人从上面摔下来时就聚集过来,有人要过来帮忙,谷正明喝了一声:“不用”。
他一个人把谷正远背了起来,上了观战台。
观战台上,众人看着流域的眼神都不尽相同。
有震惊有诧异也有不敢置信。
“这个人怎么敢?”
“欺师灭祖啊这是。”
流域神色如常,还有闲心地观看着水幕,白凌与容九也神色淡定,毫无担忧之色。观战台上的士兵已经把这一片围住,可看流域这个神态,也没有人敢动手。
笑话。
能够一掌打得一名灵王毫无招架之力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跟后排众人看不仔细流域的招式不一样,前排的这些各族族长们可都看到了流域出手的那一招。
别说是谷正远,他们自问如果是自己面对那一招也接不住。
观战台一下子的闲言闲语都闭上了。
银涧等银家人都静默地看着流域。
谷正明把人背上来时,还要冲到流域面前要一个交代,可还没到流域身前,谷州就先发话,“回来。”
“……”谷正明脚步一僵。
“还嫌脸丢得不够?”谷州抬眼看向他,“回来。”
谷正明不敢不听自己父亲的话,狼狈地背着自家兄弟回到谷族的区域,把谷正远往座位一放,所有人都发现了谷正远情况的不对。
犹如梦魇缠身,浑身发抖,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谷正远就要从座位上抖落下来,是谷年跟谷正明及时地按住了他。
“爹。”
谷桐双眼满是泪水,担忧地抓住了谷正远的手。“爷爷,我爹这是怎么了?”
谷州看见了,神色淡淡,转头瞧向了流域,态度客气,“阁下,小儿有眼不识珠,冲撞了阁下,还请阁下高抬贵手,饶了他这一次。”
流域嗤笑一声,“你这小儿可不小,比我大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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