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玉道长上前摸了摸窗口上的水渍,发现是鱼人特有的液体,战浩瀚说:“看来鱼人一族是把这里当突破口上来了。”
年轻队长一愣,“怎么可……”能。他转头看向了对面七七八八的房间,心头一跳:“如果鱼人是从这里上来,那岂不是说白先生他们是第一个知道的吗?”
战浩瀚摇了摇头,神态间满是失望地道:“看来是有人想要上演一出自导自演的戏码,只可惜这出戏太拙劣了。”
银山与冠玉道长没有表态,两个人折身出了仓房,敲响了隔壁的门。
“进来。”
还未触及门板,就有一声女音传来。
银山伸手推门。
嘎吱。
房门打开。
屋内唯一的一张四方桌正摆着一座棋盘,他们还在下棋,只是原来容九的位置换成了白衣,而容九跟流域在一旁看戏。
银山与冠玉一进来,就见到这屋子内的情况,干净整洁,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地上也没有打斗。可见在所有房间都受过突袭时,这里没有。
银山眼底闪过狐疑。
他不是怀疑容九他们跟鱼人勾结,而是奇怪容九他们应该知道皇族对他们的陷害,可这四个人怎么还能无动于衷地坐在这里,好整以暇地下棋呢。
冠玉道长轻咳一声,打破了屋内的和谐气氛,问:“几位怎么在这里,这不是弟子的房间吗?”
容九没有正面回答冠玉道长的问题,指了一下门后说:“劳烦道长关个门。”
“你们……”冠玉道长弄不清楚他们卖的什么关子,不过还是听从容九的话,关了门,门合上的刹那,吊在门上的东西啪地一下摔下来。
溅了众人一身泥水。
银山四人瞳孔一缩。
冠玉吃惊:“鱼人!”
容九漫不经心地笑笑:“是呢,这东西在我们下棋的时候,忽然闯了进来,瞧着新奇,我们就把它留下来了,刚好还在为难不知道怎么审问,道长跟长老就来了,不妨就交给你们了。”
冠玉道长惊奇不已,“你们怎么抓住的,我刚才在甲板上试了一下,可根本抓不住它们,这些家伙太滑腻了,根本抓不住。”
容九甩出一截红绳,“靠这个。”
冠玉道长抓住了容九抛来的红绳,低头一看,就见鱼人身上也绑着一样的红绳,他试着扯了一下,发现这红绳虽细可韧度极佳。而是上面还串着一条铜钱,铜钱卡在鱼人的肉里,只要它稍微动作,这绳子就会越收越紧。
冠玉道长极为识货,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的身份,“捆仙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