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大殿内三人都安静下来。

大徒弟哀嚎一声，“师父……”

金灿顿了一顿，半晌都没有说话，忽地扑到了通灵水幕前，迅速地找到了燕归，“给我查！查一下壶海是不是还有第二头海王兽！”

壶海，西面。

皇族镇守之地。

一名穿着月白长衫的男子，听着通灵石里的对话，温声安抚道：“好，我去查，请长老放心，之前江山图只显现一头海王兽，应是不会错的。”

消息关闭，燕归漫不经心地展现江山图，图上壶海所属方位，出现了五道光束。而其中三道光束，是随着白凌他们的方位而移动。

燕归漫不经心地望着这三道光束。

抬手把白凌三个人的踪迹抹去了。

只剩下了两道。

一道强，一道弱。

而弱的那一道，正紧跟着容欢与寇旭，深入了水灵脉。

另一道……

深藏在壶海海底。

一名老者款款行至燕归身后，“少主。”

燕归转眸看向了身后，见到来人，眼底漫起了点点笑意，“你来了，现在这地方，可很热闹。”

老者浑身毫无灵力波动，瞧起来只是寻常的奴仆，他一只腿瘸着，走路并不好看，此时，他端着茶递给了燕归。

燕归伸手接过，抿了一口。

“黑市那边三位魔君已经接管了，黎沙魔君说，人他没有救回来。”老者道。

燕归轻声说：“我知道了。”

老者把一个缚魂袋从袖子取了出来，恭敬地递给了燕归，“这是他残留的一点魂力，白羽魔君离开冥界时，收集的。”

燕归漫不经心地取过敷魂袋，轻笑了一声，抬手一挥，魂袋破碎，一道虚影显现在眼前。

如果容九他们在此，便会认出这是祁乐。

只是此时的祁乐，双眼迷离，眼神空洞，如同一个木偶，已经失去了全部的神识，在燕归取出时，他的身影更是黯淡透明。

轻轻一堆，就会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