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闻声也不好再说不行,只能硬着头皮当没听见人情两字。
金灿的办事效率快,在他走后半盏茶都不到,人就被送了过来,有五、六个重伤的少年,都是伤势比较重的。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只剩下一口气被江山图吊着的燕归。
而这天,白凌跟流域也找到机会,一起进了燕归的房间,美其名曰,为他诊脉,疗伤。
容九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也就没有揭穿,可等三个人从燕归的房间离开后,容九便也问起,“你们觉得怎样?”
白凌淡声道:“很正常。”
流域也给了三个字,“很正常。”
容九眉头微拧,那就不是他了?想了想,容九道:“他这伤有些严重,不太好医治。”
流域道:“那就别治了,我带他去我那里呆一呆。”
容九:“……”冥主大人您说笑呢,带去你那里那跟等死有什么区别。
容九揉了揉眉心,“现在神器还吊着他的性命,我只能先给他处理伤口,等回去再找药吧,这伤口……”容九沉吟道,“战浩瀚看来是没留情的。”
“刀身再偏半寸,神仙也难救,可到底还是偏了半寸,人还有一口气不是么?”流域漫不经心地说:“是不是真的要他性命还是很难说的。”
容九一顿,“你是觉得他还有嫌疑吗……”
流域模棱两可道:“不到最后一刻,还是很难说,毕竟应该第一个发现问题的人没有发现,他的嫌疑还是很大,另一个就是水族的大长老了,这两个人,总有一个有问题。”
流域说完先走了,“我上甲板溜溜风,顺带看看那位逃跑的水族大长老藏在哪里,说不准就抓住了。”
容九无奈,转头看向了白凌,“阿凌,你觉得呢?”
白凌笑着揉了揉她的发,带着她离开了房间,往甲板上走,“现在没有证据表明暗中操控的人是谁,不管是这个燕归还是战浩瀚,都有嫌疑。”
容九若有所思,“那这样的话……人我还救吗?”
白凌笑道:“尽人事听天命,如果救醒了那我们就问问情况,救不了便算了。”
“可如果他就是那位……我救了他岂不是自找苦吃。”容九沉思,这个问题也很严重。
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