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狡辩都不能。
时瑾仍不甘心,企图蒙混过去,“那是安心凝神的药,喝了助睡眠的。”
沈轩勾着眼尾嘲讽,“确实,大白天的,就和陆家主迫不及待“睡”在一起。”
沈乔噗嗤一下笑出声,怼人还是二哥会怼。
陆厌垂眸,沈乔身子立马小小的往陆厌身边蹭蹭,双眸亮晶晶的看着他,贵人一定是陆厌哥哥吧!
这时,时瑾又开始哭,“可最终的受害者是我啊。”
一个纤细少年哭的梨花带雨的。
任谁看了都不禁起几分恻隐之心。
但,“时瑾你不是受害者,你是加害者,药是你自己下的,酒是你自己喝的,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对啊!
时瑾是受害者没错,可他是加害者也没错,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更没错!
有什么需要同情的?
呸!
注意到其他人看向自己的目光由同情转向厌恶,时瑾恨的要死,沈乔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
尽管眼里的恨意都快化为实质,可时瑾面上还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跟沈乔道歉。
“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一时做了傻事,乔乔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回想起前世生日宴后,他被人辱骂,痛苦抑郁几次割腕自杀,连累家人担惊受怕,这些是能一句轻飘飘对不起就能原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