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楠看到消息后,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他收到陆迟最后一条消息,带着点警告。
“你最好分清轻重。”
轻重?
谁是轻?谁又是重?
对于陆迟来说:许熙重,他轻吗?
还是…对于他来说:陈雨轻,舒渊重?
齐嘉楠一向自诩情场高手,在这一刻也陷入困境。
许池又闯祸了。
为什么要用“又”这个字眼,许熙已经表示见怪不怪了。
要不就是踢足球把别人家玻璃砸破了,要不就是打架把别人家小孩给打哭了。
许熙照例穿着厚厚的衣服,替许池去解决那些麻烦事。
这一次…是玩炮的时候,把人衣服给弄出来个窟窿。
许熙拉着他就到了人家门口道歉。
开门的时候,是那个小男孩,许熙看到那个足有大拇指大的窟窿后,手摸着自己的裤兜,思索这钱够不够赔。
被许熙牵着的许池依旧张狂,冲着那个小男孩就呲牙咧嘴,抱怨他打小报告给家长。
小男孩顿时就吓哭了,他的妈妈穿着大花棉袄,披头散发的就走了出来。
许池看到家长后,立马又缩回到许熙身后,露出了小头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许池惹遍小镇所有人,唯独就不敢惹眼前这个大婶。
大婶长得很凶,连笑都不笑的,是小镇里所有孩子都惧怕的一种存在。
因此,她的孩子也一早就被别人孤立出去了。
那天他们玩炮仗的时候,许池见他一个人可怜就拉着他一起来玩,但没想到一个失手就把他衣服给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