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居然是钟意,如果是钟意,那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么自己的地总是不好,为什么总是在改变,原来一切都源头都是钟意!

“哗啦……”桌上的东遇岁沿遇沿西别钟宁一扫而下,“特么的,钟意,你给我等着。”

他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丑陋模样,还有些温文尔雅的面庞,燃起火来隔外地可怖,如同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引燃着周身的空气,他的眼神如同淬了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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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和海长宇又逛了逛,钟意突然瞧见了一个秋千。

这是啥?!

钟意往秋千出走了走,有些老旧了,可以看出来,这个秋千的年纪不低了。

海长宇看钟意看着这个,伸手将因为风儿吹动左右晃动的秋千稳了下来。

“上来坐坐?”

“好!”钟意坐在上面,秋千发出来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正打算自己推动一下,结果后边的海长宇很贴心地推了推他。

两个人就像两个幼稚的小朋友,一个坐在秋千上,一个在后面推着人。

“这秋千,还是我缠着我爸给是做的。”海长宇温柔看着坐在秋千上的人,小小的发旋盘旋着,勾勒出一个可爱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