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晞尔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她的眼睫有些湿润。她真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以前不管受到多大的委屈她都不会吭声,就是一个人死抗到底。
前几天,每晚回家她都能听见温渊和李燕在哪里吵架。温晞尔房间在二楼隔音也好,她到晚上下来喝水,能看到客厅上碎碗和碎玻璃,甚至有时候还有血迹
她从门缝里看向客厅,李燕披头散发的指责温渊那个小三到底是谁,而温渊也一改平日神情大怒说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女人。
李燕说有人把他和女人去酒店的照片都发到自己手机里,他还死不承认。
温渊真的懒得和她争辩,况且他真的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而且自己也根本没有去过那个酒店,完全不知道是谁在陷害他。
温渊最近工作一团糟,在编辑部呆了几十年,一直勤勤恳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他们的公司最近一直面对收购,老板也辞退了很多员工,按照温渊这种程度元老级别不应该被辞退。可新老板点名说要辞退他,问了很久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温渊也想着去其他公司投简历,可那些公司没有一个聘用他,现在新时代,大家都招用新毕业的年轻人根本不要他这种没有干过什么大成就的老员工。
本来就心情郁闷回来还要被李燕说自己出轨,他感觉真是倒八辈子大霉了。
看着现在情况他铁定应该是得罪那位大人物了,但他真的不知道他得罪了谁。
温渊不知道该怎么办,每天都呆在外卖借酒消愁可愁更愁。
温晞尔找他们聊过
“爸爸你和妈妈到底怎么了”
“耳朵是相信爸爸的吧,爸爸永远不会去背叛你妈妈,也不会背叛这个家,可是爸爸工作也快不保了,如今找工作难,我投出去的简历没有一个人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