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格雷准备开口说些什么，试图转移一下楚茉然的注意力。

他想到了一个不错的话题，开始跟楚茉然说些以前的事情。

“小时候的沃兹一点都不乖，明明是白色的却喜欢把自己彻彻底底弄脏了再回家。”

“有的时候沃兹毛都没洗干净，就往床上的毛毯上蹭。阿姆会气得把他拎起来，狠狠地打他的屁[]股。”

顺着格雷的话，楚茉然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只小白老虎，如果能亲眼见到这番场景，应该是非常可爱的吧！

格雷的办法奏效了，楚茉然被他的话题所吸引住了。

“但是打完之后，阿姆就后悔了。只要沃兹把水汪汪的眼睛一露出来，谁都不能再狠下心来了。”

“那肯定的……”楚茉然小声嘟囔了一句，“换我也舍不得打啊。”

格雷笑了笑，揉了一把楚茉然的头发。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沃兹慢慢的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谁的态度都不太好，除了我和阿姆，沃兹谁都不喜欢。”

“父亲觉得这不是一个好现象，沃兹他始终是要在部落里面生存的，他又不是流浪兽人，怎么可以总是独来独往呢……”

“起初沃兹是听父亲的话的，沃兹也听过我的话，可是他后来就不肯再听了……”

“那次的成年祭典，是我这辈子最错的一次。我应该多向父亲说说的，其实沃兹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沃兹他也很努力的，只是他们都没有看到。沃兹自己也不知道，好几次他偷偷跑出去练习，我都跟在后面看着在，我知道，他在用他的方式努力……”

沃兹的起点太低了，所以他进步的很慢，甚至还要花费比别人更多的时间。

提起弟弟的时候，格雷脸上的表情变得丰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