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升轻轻拍了拍夏菲菲的手背，转而询问濮雪翎。

“我与他对视不到两秒钟，只觉得眼睛都要炸裂了，你刚刚跟他对视时间比我长，你怎么没事？”

“这叫射眸，利用体内真气附着在双眸之上，出其不意的对敌人发起攻击时，会对敌人的视力造成短暂的伤害。”

“一般修炼出真气的人只要稍微用心，都会这种小技巧，普通人防御其实也很简单，与他对视时，不要带上恶意，自然就无碍。”

“我师尊制作的眼药水，专门应对这种小病症的，你点几滴就好了。”

濮雪翎望着李东升狼狈的模样微微皱眉，她从自己背着的小包包里取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李东升。

“你们道门的手段还真是诡异！”

李东升接过小瓷瓶打开，霎时间一股清香的气味扑面而来。

有些像茉莉花香，也有些像丁香花香，又有些像好多种香料混合到一起的香味。

不仅不刺鼻，轻轻一闻，顿时给人一股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是好东西，绝对的好东西！”

李东升陶醉的嗅了几下白瓷瓶内液体的香味，有些迫不及待的朝着双眸各滴上两滴。

随着不明液体滴落到双眸上，李东升双眼的疼痛感瞬间消失。

他眨了眨眼，有种感觉，这药水滴上以后，自己的视力似乎变得都有些清明了。

就好像原本自己的双眸是被一种面纱遮住，现在这种面纱有一种被撕开的感觉，当真是奇妙不可言。

再次贪婪的吸了一口瓶内的香气，李东升恋恋不舍的塞上了瓶盖，将瓶子还给了濮雪翎。

“这药好神奇，你师傅还有吗？打算外卖吗？”

“这药不是师尊炼制的，而是师爷给的，恐怕不会有太多，你若是喜欢就送给你，就当是还了你大腿被射穿的因果。”

濮雪翎见到李东升似乎对这瓶药很是在意，微微咬了咬嘴唇，将瓶子退给李东升。

“既然不是你师父炼制的，那就算了，君子不夺人所爱，你这份因果还是欠着吧！”

李东升看出了濮雪翎的为难，微微一笑，将瓶子还给了濮雪翎，将目光继续望向穆志泽。

这次，他没有一丝敌意。

“有点意思。”

穆志泽踩灭了手里的烟头，见到李东升还敢跟自己直视。

当下再度使用射眸，偏偏这次失效了。

“你是大陆来的？”

李东升与穆志泽隔着很远对视，他听不到穆志泽说的什么，也看不到他的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