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内响起一片狂咽口水的声音,所有人都想不明白,一个只知道喝大酒赌博的弱鸡仔是怎么一脚ko拳术教头赖八的?
“老公好棒耶!”
洛冰儿从夏无悔身后走出,满含深意地瞥了一眼夏无悔,拽下门上的菜刀,点指丰舒:“麻溜的,一张大团结!”
丰舒咽着唾沫望着近在咫尺的生锈菜刀,又瞥了瞥墙角吐着白沫的赖八,身体都哆嗦成一团了,想要求助身后的邻居们,却发现一群邻居已经躲远了,只能哭丧着脸:“我出来没带钱!”
“没带钱啊?来写欠条,就说你欠我一张大团结,一会取回来给我!”
洛冰儿从墙上日历上撕下一张日历纸,随意瞥了瞥上面的日期,就要拿菜刀去割丰舒的手指头,吓得丰舒连忙后退。
丰舒有心咒骂几句,可望着洛冰儿手里的菜刀,只能拉开自己的裤子,从裤衩内扣出一个红布小包,拿出一沓毛票,满脸不舍地递给洛冰儿。
洛冰儿接过一沓毛票抖了抖,也没去数具体多少,手中菜刀点指楼道内一群看热闹的邻居:“还看热闹吗?要不要我请你们进来坐坐?”
嗤笑一声,洛冰儿不再理会丰舒和一群看热闹的邻居,一把甩上了房门,将一沓毛票和菜刀丢到桌子上,目光落到坐在床上打坐的夏无悔身上。
“我不管你是不是夏无悔,日子终归要过,家徒四壁,钱从哪来?!”
“我不是夏无悔,你也不是洛冰儿!你是谁?”
夏无悔站起身走到桌子前,将一沓毛票分成两份,自己揣兜里一份,再度回到单人床上,较有兴趣地打量着洛冰儿。
“窝巢,难不成你也是”
“诶呦哟~”
洛冰儿刚想点破窗棂纸,肚子突然疼得要死,疼得洛冰儿只能蹲在地上,满脸冒着冷汗。
“嘶~该死!这是来大姨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