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有自知之明,拿不准流氓秦王想干什么,那就让同样掌权过的嬴政来解决。

这样,总不会出错。

小嬴政背着手,目光沉沉的看着昔日的手下败将,“各位今后……”

赵灵渠半眯着眼,一手端着自己的茶杯漫漫摩挲着, 没心思听小嬴政说了什么,只在想,怎么将火药的线拉长,能确保不伤害自己人。

不知过了多久,小嬴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母亲,我说完了,我们走吧。”

赵灵渠回神,将凉掉的茶放在一侧,起身,“好。”

她刚走了两步,就听身后的赵偃开口:“姑姑,以后我能去你殿里和你玩吗?”

十岁左右的小孩,且没有展现出恶意,赵灵渠不会拒绝。

她浅笑,举止说不出什么错处,“可以,正好你们的年纪和阿政相似,你们应该有很多话题可怜。”

说着,她询问的看向便宜儿子,“阿政,你说是吧?”

小嬴政对他们没兴趣,蹙眉的瞬间,看到不说话的韩非子,低嗯了声。

赵灵渠母子和大监一起离开。

殿内只有随行来的那些人和质子们。

燕王子丹就开始站队嘲笑,“人家赵姬根本没把你看到眼里,也不知道你那里来的勇气高攀。”

他看了眼熊悍,“公子悍的母国和秦国关系交好,这才是我们质子地位的底气。”

赵偃瞪了眼燕王子丹,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没有说话。

长平之战后,赵国在其他几国就是个笑话。

来秦国之质,本来就是被迫,今天他使劲亲近赵姬,仅仅是想在这里活的好点。

赵姬毕竟是赵国人!

赵偃骂不过燕国,转头就去说韩非子,“韩国这么糊弄人?你是王嫡孙、嫡子?”

韩非子不想理会,淡淡的拿出袖子的书,开始读起来。

法学真好,他热爱法学。

赵偃心中有气,见此,直接发在韩非子头上,“说你呢!干嘛不回话。”

燕国和韩国也称不上多好,燕王子丹就像个刺头一样,明着帮忙说话,实则是挑衅,“自然是瞧不起你,还需要回话吗?”

赵偃咬牙,“公子丹,别以为我怕了你,你……你!”

他说不下去了,直接举起拳头,要打上去。